第二十八章 紫袍加身【4】

凯撒小心翼翼地搀着海伦往回走，因为不久前两人在河堤上的荒唐，把海伦累得不轻，不过，如今凯撒脸上却丝毫不见平日里与海伦云雨后的喜色，只见他眉头紧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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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看穿了凯撒眉宇间对自己的担忧，心上不由泛起一丝甜意思，她主动开口问凯撒：“你是想问，方才我那副被情欲裹挟的放浪样是怎么回事，对吗？”凯撒没有说话，但他的视线却与海伦的视线相交在了一起：“如果，你不愿说的话，不必勉强自己的。”凯撒虽然想要尽早了解到海伦出现刚才那种状态的原因，但是，却也不急于这一时。

因为，海伦刚才的状态实在是太过反常，这个状态的海伦即使是当初海伦彻底倾向乔斯达以后，当年与海伦产生亲密关系以后，那时的承太郎也未曾发现海伦的异常。

“没错，海伦，那些事对你来说就让它们烂在肚子里吧，因为，它们对你来说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所以，别再把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撕开了，好吗？”卡兹轻轻地拉着海伦的衣角，一向自诩喜怒不形于色的卡兹，此时脸上竟写满了哀求。

即使她见证过凯撒与海伦三次的情感，虽然她是一个十二万年都未尝有过男女之情的兵主之后，但是，漫长的岁月告诉卡兹，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她不希望海伦把这些因为这这些事情导致自己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最后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小爱。”海伦轻声唤道，海伦蹲下身摸了摸女孩蓝色的长发，并让小爱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语气中带着几分如释重负的意味：“我很高兴，你没有因为我这个DIO的帮凶对你做的恶劣的事情而怪罪我，但是，既然你醒来以后选择改头换面，就试着从过去“卡兹”这个身份里宅离出来被，而且，有句话你说错了，那些伤口，没有痊愈，结痂。它们已经在我心里发烂发臭了。”

小爱显然还想继续劝说：“可是，你说过不会离开凯撒的，你确定你这么做以后，凯撒他真的不会离开吗？你们彼此的血已经交融在一起了，你知道的，如果他知道这些以后选择离你而去，你们两个都会……”小爱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接下来的话彼此都懂。

而且两人说话没有避开凯撒，所以两人对话的内容也一字不落地凯撒听了去，凯撒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因为DIO那吸血鬼是不会有愧疚这种情绪的，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他的计划，他永远不会对他犯下的罪有愧疚心理，凯撒明白海伦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不过，和海伦相处了那么久，凯撒同样清楚，海伦如今的精神状态如果不逼一逼她，她极有可能会继像小鹌鹑似的把脑袋埋在羽翼下，以后想要治愈她心理的创伤恐怕就更难了。

于是，凯撒用极为为轻佻的语气对海伦挑衅地说：“哟~你尤利安娜前几天不是信誓旦旦在帕里斯那个渣滓面前说，自己要成为欧罗巴的女皇吗？连自己的情绪都管理不好，你还是乖乖地到我身边做我小夜莺，如何毕竟无论我怎么选择都不亏，而你，选择了放弃，你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因为你知道的，你是有过两次假死的前科的，你的信誉不比你那人渣父亲值钱多少、”

“凯撒，你！”凯撒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没有让海伦受到影响，反倒让小爱气得不轻，她涨红着脸想要上去给凯撒一点小小的究极震撼，但是，曾经身高195的卡兹，如今为了讨生活，变成了身高只有151的元气少女的，且不说她脸上气鼓鼓的表情对凯撒而言是否具有威慑力，在她还未踏出第一步时，就被海伦扼住命运的后脖颈用提小奶猫的方式提了起来。

但很显然，小爱即使被扼住了命运的后脖颈也仍然心有不甘。她用自己的小短腿四处乱踢、乱蹬，不断挣扎着嘴里不断说着：“放开我，海伦，让我给他看看我究极生物的厉害，他说让你乖乖地当她的小夜莺，走进他精心准备的金笼子里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这不像你的风格！”

海伦放下小爱，一脸坦然地说：“他说得没错，和DIO从某些方面确实半斤八两，一样虚伪，一样言而无信，我甚至无法掌控好自己的情绪，还矫揉做作，如果不做出改变，我还是趁早学习如何暖床和如何把他伺候舒服了比较好，不过这一切还是建立在他看完那些被我曾经刻意隐瞒的事情以后，还不会厌弃我的前提下。”

平心而论，海伦不觉得任何一个男人在知道了那些事情以后还能坚守承诺。

正在这时，凯撒却突然再次开口：“稍等一下，尤利安娜，徐伦作为我们两人共同的孩子，我想她也有知情权、”

闻言，海伦愣住了，而小爱看见凯撒的态度以后再一次想要向凯撒扑去，但是，却被海伦死死拉住：“尤里乌斯 凯撒，你疯了吗？没有一个母亲会希望自己的孩子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的，你一定是疯了。才会提出这么荒谬的要求！”作为曾经被DIO捆上试验台的实验素材，小爱很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所以听到凯撒的要求。小爱的情绪彻底失控了。

“没事，小爱，你往好的方面想，也许今天以后就会获得新生，当然，更大的可能是沦为被欲望裹挟的只晓得向背叛者交欢，一只可悲的欲望动物，无论是哪种结果我都做好足够的觉悟了，你去把徐伦带过来吧，儒略。在你回到现代终结DIO以前，我们之间的纠葛也该有迎来属于它最终的结局了。”

说完这句话以后，海伦感觉多年来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锁悄悄地消失了，果然有的时候太在意一些虚妄的东西，反而会自己的思维陷入囫囵，好在，这场闹剧终于要在自己手上结束了。

凯撒很快就把徐伦接了过来，而徐伦在知道是去了解自己母亲的过去后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向庞培和奥利佩特拉告别，和凯撒一道返回了在莱茵的多慕斯。

海伦的替身【夏娃】什么也没说，因为她知道本体一旦做了某个决定，那么，她就会全身心投入到这件事里面去，不会因外力而改变，于是【夏娃】没有说一句话，慢慢地变成了与雷欧阿帕基替身【忧郁蓝调】外形极为相似的显示屏。不过最引人注目的事它的屏幕左侧有一个与【世界】手腕上极为相似的时钟刻痕。

“这是我根据【忧郁蓝调】和法尼 瓦伦泰的【恶行逆施】的作用原理创造出来的替身。我称它为——【时间长廊】它可以回溯任何一个时间节点，你们是想从一开始开始看，直接看最关键的地方？”

“关键的吧。”凯撒一脸平静地说。

“我和老爹一样，更早的事情我从老爹的日记和花京院、老爷子他们那了解过，你没必要把DIO犯下的罪过往自己身上揽的，母亲。”

“希望你看完以后，还能像现在这样毫无顾虑地说出这个词。我的孩子。”海伦一边扭动着【时光长廊】上的按钮，调试着时间节点，一边喃喃自语。

“温馨提示，这个替身能够让观众有身临其境之感，以下内容可能会引起观众生理性不适，请两位观众控制好情绪，若因观众情绪过激而昏厥，本人概不负责。”

很快，【时光长廊】的屏幕出现了画面，画面中显示的是唯一东普鲁士拉斯滕堡俗称“狼穴”是曾经德国元首阿道夫 雷蒂娅的战时堡垒，而如今早已成为DIO最主要的据点之一。

在狼穴书房里海伦、DIO，俄国妖僧拉斯普金、早已死去的德国元首雷蒂娅、黑魔王，联邦国防部长汤姆 马沃罗 里德尔都在这间书房里。DIO一如既往地坐在正中的位置，而妖僧和雷蒂娅则一左一右仿佛两个侍从一般站在DIO身侧。

“最近乔斯达那边有什么情况吗？”说完DIO身体前倾，做出认真倾听的的样子。

海伦向DIO施了一礼说：“父亲，空条家那小鬼还是老样子，整日缠着我，而且一副对我唯命是从的样子，对替身的能力掌控并不熟悉，虽然他的替身力量和精密都非常强悍，但是他懒散的态度，极大地延缓了他替身成长的速度，而且他性格乖张，想来也不会是威胁。”

“很好，很好，不愧是我DIO的女儿，最近辛苦你了，海伦。”DIO的眼中似乎多了几分温情：“为了让乔纳森的子孙掌握替身，你花了不小心思吧？我说得对吗？小海伦？”哪知DIO话锋一转反问了一句。

“呵，果然瞒不了你多久，迪奥 布兰度。莱因哈特 海德里希告诉你的，对吧？毕竟他的替身【潜伏者】确实可以悄无声息地靠近，并窥视对手，同时难以察觉，并且通过自身肉芽将消息毫无阻碍地传回到你这边，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想怎么处置我？像那些被你当作食物的女人一样吗？”海伦毫不畏惧仰着头望着DIO，她了解DIO,一旦他说出了这些，就证明他已经掌握了他协助承太郎练习替身的事实已经暴露，再隐瞒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不明白，海伦。”DIO很是伤感地说：“你自小在我身边长大，我DIO自认从未亏待过你，最顶级的老师，最顶级的物资供给，在你出生以后，你的一切供应我都满足了，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的孩子，乔斯达都是一群虚伪至极道貌岸然的家伙，是我的宿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DIO擦了擦溢出眼眶的泪水说：“乔斯达只是想窃取我的研究成果，将我DIO为人类谋取幸福的技术变为为他们自身牟利的摇钱树，你这是被他们蒙骗了啊！我可怜的孩子。”DIO一脸痛心疾首地说。

“而我DIO安排海德里希仅仅只是为了避免你遭到乔斯达的蒙骗，你是我DIO最看重的女儿，我们也是彼此最亲的人，我又怎会害你？”

“你为人类谋福祉吗？也许那些普通路人会相信吧，你在风骑士镇杀死那对不愿遵从你命令变成尸生人的姐弟，在一位母亲苦苦哀求你放过她的孩子时你面上答应了，但却将那位母亲转化成你的仆从，让她在嗜血本能的驱使下吃掉自己的孩子，布兰度先生，这也是所谓的福祉？”

DIO虽然心中惊讶于海伦知晓风骑士镇的事情，想来，是乔瑟夫那老东西告诉她的不过脸上却丝毫不显：“你在说些什么呢，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些什么。你是做噩梦了吗？”DIO关切地问。

海伦很清楚，DIO不会直接承认，也不再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因为曾经的风骑士镇早已被掩埋在历史的黄沙之下，很多证据早已消失，已经无法求证。

海伦默默地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婴儿。可以看到这个婴儿的脸上长出了一连串神似深海鱿鱼触须的的触腕，而且口中还长出了一些不属于人类的牙齿，脖颈上更是出现了神似石鬼面的石针贯穿的伤口但很明显不如真正石鬼面造成的创口平整。

“你，在哪里找到的？”DIO终于收起了他脸上的温情，面色漠然地问道。

海伦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地说：“从你在纽伦堡附的实验室随手一挖就是一大堆，而且，我还找到了你以重金收买英格兰圣伊丽莎白医院的护士，让他们把中下阶层出生的孩子们通过意外“送”出来一些，以此供你进行无石鬼面吸血鬼转化实验的资料，你要看看吗？”

DIO低低的笑出了声：“呵呵呵……不了，只是我不明白海伦，你把这些调查清楚有什么意义吗？我不认为我曾经亏待过你。”DIO语气平静的说。

“你说的不亏待，是指在我十岁的时候把我送去猎人学校，还是指自我记事起除承太郎外，其他对我表达善意的孩子都会离奇死亡，还有一个甚至是你让妖僧对我进行深度催眠以后操控着我的身体杀掉的，还是指你让雷蒂娅女士往我卧室里喷媚药，然后你又恰好在外面，或者你指的不亏待是，我在德国这边的住所全是针孔摄线头？甚至连洗浴室都有，无论怎么销毁，第二天都会恢复如初？这是那位将你视若父亲的武悼天王的替身【金刚不坏】的能力吧？你觉得你这些事一个正常的父亲该有的行为吗？”

DIO摊了摊手说：“果然，你们乔斯达的后裔总会像地心引力一样互相影响，你还是选择了背叛我，乔纳森 乔斯达这个死了一百年的男人，究竟什么魔力，值得让你背叛我？”

海伦没有反问了一句：“对啊，有什么魔力呢？明明你被波纹摧毁的肉体只需要十五年就能够恢复了，你为什么要选择乔纳森的肉体呢？是因为想要摆脱达利欧 布兰度的血吗？”

“闭嘴！”DIO终于卸下了多年在人前温文尔雅的假面，他按住海伦的双肩怒吼着：“我DIO不允许你提及那个肮脏的姓氏！我现在的肉体是 乔纳森 乔斯达，与那个渣滓无关。”

海伦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所以，这不就是自卑吗？你换了这具肉体，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自己就是乔纳森 乔斯达？你不觉得恶心吗？迪奥先生。”

DIO也终于失去了耐心，他故作遗憾地对海伦说：“真遗憾，我DIO果然与你们乔斯达的子孙天然不和，你不是好奇我如何处置叛徒吗？你和那些无关紧要的小面包自然是不同的。动手吧普金先生，这是她最后能为我DIO提供的价值了，对了，海伦，你也可以尝试运用你的力量进行逃离。”

海伦撇了一眼手上的与DIO曾经带过的金手镯有些相似的镯子，想要从手上取下这华而不实的累赘，还没等海伦伸手触碰到手镯，她的意识就陷入了混沌，昏睡了过去。

拉斯普金恭敬地向DIO鞠了一躬说：“海伦小姐一贯谨慎，她知道属下的替身【醉生梦死】是通过对视发动的能力，所以一直避免与属下的视线有所接触，但她不知道的是，我拉斯普金的【醉生梦死】也可以通过让目标戴上被属下触碰过的物品从而生效。而且与对视不同的是，对视发动的话，若是对方意志足够坚定，我的替身不会发挥任何作用而戴上被我接触过的物品的话则没有这个问题。”

拉斯普金颇有些庆幸地说：“若非海伦小姐把大多数注意力集中在您身上，属下也没有机会把我触碰过的手镯给海伦戴上。接下来，只要DIO大人您能够让我不收打扰地做完一个仪式，她就会成为一个只欲望支配的动物，作为您完成计划最优质的母体。”

“且慢，迪奥，我希望你考虑清楚，若是要让你女儿彻底听命于你，只需要让她遭到感情上的背叛即可，她似乎对感情有着超乎常人的执着，如果，遭到背叛的话，我想她对乔斯达的一切都不会再有好感，而如果你将她视作一个生产机器，你将会损失一个能够帮助你完成计划的强大战力……”

因为海伦暂时不会哀醒来，所以DIO也没有再掩饰自己的想法：“里德尔先生的建议非常中肯，但是，您没有和乔斯达族人接触过，他们总有在逆境中发动反击的能力，而且，我很好奇，一旦乔瑟夫的外孙发现，他在意的人，变成一个被肉欲支配的单纯的雌性生物，他会怎么样呢？”DIO没有说出口的是，为了能够孕育出足够纯粹的恶魔，也许就像曾经古典时代的王族一样以血亲结合，才能孕育最优秀，也最邪恶的孩子，

借助摄魂取念获悉DIO内心极为疯狂的想法后，即使是曾经被称为黑魔王的汤姆感到一阵生理性不适：“迪奥 布兰度，我曾经告诉过你，我对你那异想天开实际的天国计划完全没有兴趣，我只是希望能借助你的研究让凯瑟琳回来，你的想法实在是令人作呕，所以我以联邦国务卿的身份正式通知你，你和联邦政府的合作、政治庇护正式结束。”

说完，汤姆掏出魔杖挡在海伦身前，汤姆的举动让DIO极为羞恼，作为一个将女人当作食物的吸血鬼，DIO不能了解里德尔对凯瑟琳的执着，或者说在百年前DIO将那对姐弟、母子凌辱致死后，他最后一丝人性也被自己消耗殆尽殆尽。

可以说DIO海伦出生后前十年对海伦的温情不过是完成天国计划的一部分。

“就连你，这个异界的流浪者，你也要背叛我吗？汤姆 里德尔，你不会以为，她会帮你复活你的爱人吧，乔斯达的族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你汤姆 里德尔又是个什么成色，你自己心里清楚。”

汤姆冷笑着说：“确实我不是善人，但像你这种丧心病狂的疯子，已经没有合作的必要了，你比那群”汤姆想起联邦前总统富兰克林对DIO的评价：“小道格拉斯也许给整个世界带回了撒旦，我在那个男人那双漂亮的金眸里没有看到属于人性的温度，乔治 我的老伙计，如果那个叫迪奥的野心暴露，你必须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因为他研究的东西既可以是普罗米修斯的圣火，也有可能是魔盒里的洪水。”

而此时被汤姆用复苏咒重新唤醒的海伦，虽然大脑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但还是强撑起精神从腰间抽出军用匕首在自己白皙的手腕上比划了一下，殷红的血顺着伤口滴到了海伦脖子上的红宝石吊坠上……

“到此为止吧，海伦，足够了，剩下的事情，我都记起来了，那颗艾哲红石当年我向你借走的时候，我把它放在祭坛上注入了一丝自己的精神力，DIO当时被【白金之星】揍得很惨，里德尔也用恢复如初和快快苏醒的混用暂时抵消了普金的术式，但里德尔也说过，如果我背叛的话，你会成为背叛你的那个人的工具。”凯撒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地开口道。

凯撒说着慢慢地靠近海伦，缓缓地将妻子不断颤抖地娇躯缓缓搂入怀中：“在我这里，你不需要压抑自己，不需要那么懂事，如果你太懂事的话，会显得我很无能。而且DIO强迫你做的那些事情，不是出于你的本意，所以你不需要有太大的负罪感，明白吗？”

徐伦原本还对DIO的所作所为怒不可遏，但等她回过神来后，发现她的父母又腻在一起了。：“总感觉老爹比以前会说话了。”徐伦颇有些感慨地说。

小爱摇了摇头说：“如果乔鲁诺也失踪三次，你也会变得能言善辩的。”

徐伦摊了摊手神色笃定地说：“不，我会嫁给实验台，被多巴胺支配的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怕。”徐伦低声吐槽着。

“所以回去以后，我们就去对DIO出手？”凯撒显然不想再让这个毫无底线的渣滓继续活下去，他的行为已经超出碳基生物的范畴了。

海伦狡黠地眨了眨眼：“比起物理消灭，最后等二十年又复活这个周而复始的持久战，从全方位击碎他的骄傲反而更有趣不是吗？回去以后，这个计划的第一阶段就可以开始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凯撒有些好奇地问。海伦用最无辜的语气说：“没什么啊~我只是小小地修改了一下他的染色体罢了。怎么了吗？我亲爱的儒略master？”

凯撒听到那个后缀几乎是下意识地望向了海伦的双眼，还好，没有向不久前那样失去高光，那双眼睛还是像一只勾人的小狐狸一样灵动而鲜活。

“你还是把那个后缀去掉吧，你加上的话，会让我觉得我对你做了和DIO一样不可饶恕的事。”显然DIO的那些行为还海伦先前的状态，给凯撒带来了不小阴影，而他要的一直是一个势均力敌的伴侣，而不是一个被情欲裹挟，只会追求肉体快感的傀儡。